大磕学家小狍🍪

古辉/山花女孩
如果你喜欢他们你就是我的小甜心

【山花/魏白】山月不知心底事

魏有钱×白rap5.0——山月不知心底事,水风空落眼前花 

一不小心写了长篇4000+ 觉得这对包养病娇组会很欲  ✔相互折磨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

魏有钱和白rap同居快半年了。

白rap不爱他,但好在动情的时刻足够冶丽,泪痣都要振翅欲飞似的,这也就罢了,魏有钱撑着头望向枕边人。

他们的关系来的如此肮脏又理所当然,魏有钱最不缺的就是钱,而白rap作为陨落的偶像想要重回舞台,金主的提携自然求之不得。

白rap和其他新人一道被送上选秀舞台,他晦暗的几年变成火光的余烬落在眼底。魏有钱坐在高高的观览席,聚光灯只留情于舞台中心一隅,一明一暗。白rap看不清前方的人,只是下意识地、抑或是绝望地要用最后一丝余烬点燃谁,又或者燃尽自己。

魏有钱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看完了白rap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表演,然后签下了他。娱乐公司的人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他知道今晚这只兔子一定会被送到他的某处住所,也知道今后这只兔子的命运将掌握在他手中,他的爱宠,如果不得到他的允许,哪家娱乐公司敢让他抛头露面呢。

魏有钱不知道什么梦想,也不知道什么现实,因此白rap的沉默、固执、反抗都被他悉数吞没。

他给予了白rap极尽的宠爱,所有白rap喜欢的牌子他都会让秘书及时买到所有的新款,一时兴起买下的娱乐公司也会在床第之间询问对方有没有兴趣拿来打理着玩儿。后者大多潮红着眼角把拒绝吞回腹中,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因为他知道魏有钱无论如何不允许他重回舞台。

白rap在家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偶尔会打开电视,看着电视里又有新出的选秀节目,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脸孔在舞台上唱跳,看着他们的粉丝在台下呐喊,看着镜头切过那一幕幕流光溢彩,他忍不住双手掩面。

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东西就是希冀,却又是最昂贵的化妆品,赋予那些年轻的生命无上荣光。




“山月不知心底事”

白rap无法向魏有钱开口,他宠爱他却不爱他。他在晦暗的岁月里遭受了辱骂、歧视、死亡,他开始慢慢出现幻觉,在午夜的镜子里看见血一般浓稠的“你是谁?”,他对魏有钱的依赖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现实虚幻的交错之间,白似乎看到了自己杀人的现场,那些浓稠的液体顺着刀和棒球棍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蜿蜒、凝固。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魏有钱一点儿不生疏地把他揽进怀里——不像对待情人的暧昧,倒像对兄弟一样诚恳。

抱的那么用力,好像久别重逢。

白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忘记了魏的身份,他僵硬地侧过伏在魏肩头的脸,毛茸茸的鬓发流连鼻息,那么出挑的气息,一下子带他穿过啤酒的酸苦和血花落进眼泪的腥咸。

以至于他后来万分迷恋这块柔软,他唯一的固执就是在床上仰对着魏,魏笑过他几次保守稚嫩,他只默不作声地循着气息摸索,叼住对方的耳垂,缓慢而耐心地舔舐。

魏的气息会颤动,脖颈侧面的动脉叫嚣,白于是顺理成章的揽住他的后颈,在他嵌入自己身体的同时把吻烙在爱人颈侧。是的,在这些时刻他愿称之为“爱人”。

等天光放亮,魏会前往他的明天,那些表面的光鲜甚至容不下一个白。

有时魏会接连数日没有音讯,白自嘲地想他一定是腻了吧,他总会有其他金屋和其他……想到这里便不想继续下去了。

白看着镜中的自己,年轻却苍白的脸孔,一触即碎。淡色的瞳孔盛满了一池虚张声势,可惜那人从不瞧一瞧其中深意。

魏再回来的时候,白已经把头发染成了灰色。冷冽的颜色顺着柔软的发丝流淌到肩窝,他的小孩在家里不爱穿鞋,往往随意披着睡衣横躺在沙发上睡着,一手搭在额头,一手漫无目的地垂落,倒生出几分“每日家情思睡昏昏”的味道来。

魏把外套脱了去抱他的小孩子,他记得之前有一次白睡梦中嘟哝着问他身上哪来的烟味,从此他都记得把外套脱了再靠近他的爱人。是的,他从不曾向他吐露的词语是“爱人”。

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活,别人艳羡的财富和运气像悬在头顶的剑,随时会向他讨要利息。白尚未成名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他了,懂事的合作伙伴不失时机地递上眼色,魏摇摇头拒绝了,想想末了又加上一句“不要让别人动他,我等他长大一点”。

那时候他没有意识到,白在他眼里是永远长不大的,而他最终还是等不及了。




“水风空落眼前花”

白的幻觉越来越频繁,他开始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黑暗交叠,白昼夜行。

从噩梦中惊醒,摸索着身边的枕头早已冰凉,他微微放下心来,生怕梦里的刀刃真的指向魏,又忍不住把头迈进魏的枕头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能包裹着他无声痛哭一场。

他无法开口让魏留下来,魏喜欢他乖顺沉默,魏曾经夸奖他像小时候读的童话故事里的精灵王子、他边说着边眷恋地摩挲着白的耳朵,用一种沉醉又遗憾地语气补充道:“可惜你没有尖耳朵哎。”

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虽然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很破坏风情,但魏也望着他痴痴地笑了起来。白发现他的酒窝很深。

魏是一个完美的情人,纵容、大方、耳鬓厮磨,除了不说爱,其他无可挑剔。

白明着从不反抗魏,暗里喜欢耍些小花样,比如故意不回微信等他不耐烦了打电话过来;比如屡屡算好时间躺在沙发上装睡,好蹭他一个怀抱;比如偷偷摸摸地看那些蹭魏热度想上位的女明星微博,看见哪条评论恶毒就悄悄点赞……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猫的自觉,魏不在的时候他就给自己找乐子,可是绕来绕去总是逃不开他最爱的那团毛线球。

白在别墅的落地窗前想着那些纷乱的过去,弯了弯嘴角。

他伤害的那些人在哪呢,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他的罪恶,好让他顺理成章的离开魏。

他每天这么问自己,终于在一天深夜悄悄离开了住所。


白离开的很仓促,与其说是逃跑,不如说是赴死。他在离家的路上轻快地笑出了声,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悲壮。

他什么行李都没带,这一次他不想狼狈地苟活下去了。

他趁着夜色跑去电影院看了以前的海报,暗暗记下了黑发时的样子。

现在他苍白的像个从医院里跑出来的病人,失魂落魄的,可不就是病人吗,那里的医生只管收不管治。

白蹲在地上笑自己的比喻。

很久没有这样清醒的时刻了,他要珍惜。


夜深了,他站在路边用脚尖踢石子,沿着马路走了一遍又一遍。有好心的阿姨上来问他是不是迷路了,善良又有些犹疑的眼神,毕竟他这么大的“孩子”想迷路真的是太难了。

他摇摇头,说他在等人。

他猛地怔住了,他在等谁呢?他又是谁?

平行的街道开始扭曲,杂糅成一团灰色浆糊,黏稠地向他涌来。

他抱着胳膊坐在路边,把头深深地埋进手臂,仿佛能抵挡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摇曳碧云斜”

魏最近总是没由来的心悸,当他看见空落落的房间和一件不少的日常用品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明明是他的心在提醒他他的小孩子要跑了啊,他却那么迟钝。

他不想让白再进娱乐圈,因为他不在的几年里白受了太多苦,那双光彩熠熠的眼睛变成如今的惶惑脆弱又是谁的错。

他给白买的所有东西,从他喜欢的鞋到日用品,全部是他亲手挑的,不过是梗着脖子演漫不经心罢了。

他每一次短暂的离开都是为了冲淡天长地久的痴想,到头来却愈演愈烈。


魏在大街小巷穿行,他没有电视剧男主角那样的超能力,能在千千万万条巷子里一下找到他的心爱,他只能尽可能地派人分头去找,在晨曦微露时闭上眼,虔诚地祈求上天让他再幸运这么一次——找到白,他愿意用所有财富来换,用此生剩下的所有幸运来换。


最后一次,他还是幸运的。

纤瘦的少年侧卧在路边,深秋的梧桐叶落了满身,几乎要把他苍白的身影淹没。

魏冲上去扶起体温低的吓人的少年,半跪着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他没控制好的力道一样。

他把头搁在白的头顶,要是他的小孩是睡美人,那他就献上真爱之吻,要是他的小孩变成彼得潘了,他要陪他一起飞走。




“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白朦朦胧胧地从梦中醒来,梦的后半段温暖的不太真实,有他眷恋的气息和温度,还有一个人絮絮叨叨的承诺。

等到他真的看清面前的人,两人不由得愣怔了,睁着两双眼睛不知道如何打破沉默。

“大晚上的你跑出来干啥啊你,不冷吗”

白忍了又忍,还是颤巍巍地笑出了声。

“我在等人,等他来接我”

带着鼻音的雀跃,像赌赢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赌约。

“那这位小王子,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魏所有的温柔破冰而出,那是他小心翼翼掩藏的少年心事。

“我要骑马回去”

白得意地挑了挑眉,魏无奈地转身蹲下,下一秒白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他背上。


白终于解放了似的伸出胳膊,紧紧环绕着魏的脖子,魏一边叫着要被勒断气了一边胳膊朝上紧了紧,唯恐他的白掉下去。

白伏在魏的颈侧,他最喜欢靠在那儿。

魏小声向他解释:

“不让你上台是真的怕你再受伤,娱乐圈水太深了”

“你那次是不是生我气说我不愿意跟你用情侣款啊,其实所有东西我都买了两套情侣款……不好意思拿出来所以我用了另一套,回去立刻换”

“我不是有意避开你,我怕你讨厌我,但我放不下你”

魏语无伦次地还想说什么,颈后一串滚烫的泪水落下。

两人沉默着走了很长一段路,白哭累了又昏昏欲睡,伏在他耳边问他如果他真的死了怎么办。

魏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回头对他说:那我陪你,我们去看看下辈子什么样,好不好?


故事的最后,大魔王还是找到了他的小王子,彼得潘为了心爱的男孩舍弃了翅膀,他们都觉得俗世百态最为动人,因此滚落凡尘,成就一段佳话。





∠( ᐛ 」∠)_∠( ᐛ 」∠)_∠( ᐛ 」∠)_
深夜码字我要呕血了白天还有论文要肝,需要红心蓝手1551不给我就写be(威胁






评论(19)

热度(17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